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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精神分析讲座(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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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根
发表于 2007-6-24 03:02:51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植发想省钱加微信:15311067948
儿童精神分析讲座(6)

主讲:法国著名儿童精神分析家     阿苏女士  
法国巴黎八大心理学副教授        卢梭先生 
翻译:霍大同  
第六讲  
今天想从一个拉康的短句子开始。来自于拉康的一篇文章,叫《在无意识中间字母的机制》,弗洛伊德所找到的一个真正的基本的真理。面对一个新的真理的时候,我们不能寄希望于我们处在原来的立场上,因为要求我们在真理的中间找到我们的位置,要求我们移动,在这个时候,我们不能以习惯的方式行动。我认为这个是新的真理是无意识结构、无意识的机制。这是一个小句子,是为了开启我们这一周的讨论。
    我想讲Marie的治疗的文本(叙述),你们是否还记得她是以她的弟弟为支撑想有所变化,在那天我看到她和她弟弟类似孪生姐妹。她母亲对我说,Marie始终是倾向于说“不”和“不是”,她是在重复她的小弟弟的说话。她母亲说玛丽正处在很困难的时候,因为她失掉了她的嘟嘟,她在一个大的商店掉了嘟嘟,掉了以后玛丽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哭,在晚上她成功的在没有她的嘟嘟的情况下睡着了,她看起来很悲哀,但什么话也没有说。每天有一次玛丽显示出来她很悲哀,人们就想试图重新找一个新的嘟嘟(玩具熊)。我们有一个印象,她很能接受她的“新嘟嘟”,但是她母亲还是说,她虽然接受了这个嘟嘟,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显得比较勉强。她母亲认为她可能应该生气,但玛丽并没有生气。
    谈到这个孩子的反应,我们可以有两种方法来理解她的反应,或者是她自己的嘟嘟并不真正代表过渡客体,因为过渡客体对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失掉了客体就意味着失掉了她和她母亲的关系的表象。对于玛丽(Marie)来说,她原来的嘟嘟并不能填补或者代替和母亲的关系,也许她自己从来就觉得她不可能和母亲有这样一种关系。这样一个反应也可能是一个适宜反应,更多是一个担心的反应。因为我们能够看到发气在孩子身上的作用,事实上这样的发气是具有让孩子将自己的内部紊乱排除出去的本质。通过母亲在孩子的从内部向外部的投射中,可以看到孩子需要母亲,这时母亲也听到了,在通过孩子表达愤怒中,在孩子内部中遇到的问题。孩子实际上需要表达的愤怒,实际上没有表达出来的时候,孩子处在死胡同中。我们上一次提到玛丽发出来的东西是喊叫,这种喊叫是非人的喊叫,一方面她没有对她的愤怒的表达,另一方面我们能看到她的非人的喊叫,是因为玛丽认为人们不可能对她给予注意,这时我们能看到一方面母亲照顾着孩子,另一方面母亲并没有真正照顾到孩子。因此,在遇到一个问题时,她就不能够向母亲求救,另外父母亲也注意到她的这种反应并不是正常的。我就问玛丽:你是不是没有嘟嘟。她说:是,但是嘟嘟藏起来了。正是这样,我们看到嘟嘟的失掉代表着嘟嘟所意味的关系的断裂。  
    在每次治疗的过程中间,有时她很安静,有时很悲伤,这是失掉嘟嘟引起的后果。她母亲接下来想起来玛丽睡觉的时候在床上摇晃,然后说自己在孩子时也那样做。母亲说她当时这样做是有理由的,是因为当时住在很大的房间里面,很害怕老鼠。母亲在每一次治疗中都会说到,玛丽太象她了,完全是她的一个复本,尽管她希望爱她的小女孩,但是这个小女孩也太象她,所以不得不扔掉。怀孕的时候她并不能在她母亲那里获得支撑,玛丽出生时也很困难,不想从里面出来,在第一天,母亲觉得她非常痛苦,所有的东西都很困难,“我很害怕把她抱在怀里,我对自己自言自语说,她带给我的只有焦虑和忧郁,我的丈夫是和蔼的一个人,但是她是男人,不能理解我”,母亲强调到。Benoit出生的时候,她的婆婆来了,这改变了整个事情。这个哺乳时刻是一个非常幸福的时候(卢梭先生补充道,母亲给玛丽喂奶的时候,肯定不是这样的)。这意味着是母亲需要一个母性的支持,在她有一个孩子出生成为母亲的这一刻。
    武林柯克写的东西非常有意思,在临盆的时候和最初的作母亲的时候,母亲感觉到她退行到类似于婴儿的状态,这时母亲要心理性的让自己成为婴儿,这时才能接纳婴儿。武林柯克说到在母亲如果要很好的照顾孩子,她就需要孩子的父亲,她的丈夫象母亲一样对待她,这时她才可能象母亲一样对待孩子,这个案例中是她的母亲对待这个年轻的母亲像母亲一样,这时年轻的母亲才能象母亲一样对待她的孩子。母亲说这些时,我对玛丽说:“你看,整个这一切对你母亲来说是困难的”。当我解释了母亲的困难,玛丽显得比较平静,这时,玛丽给我一个感觉是她是理解了。
    母亲也讲到玛丽的饮食的行为,玛丽不愿意一个人吃饭,同时也只吃煮成流质的(象粥一样的)东西。母亲感到很困难,究竟是让孩子继续这样吃流质,还是强迫她让她吃一些较硬的(固体)食物。母亲有对接受玛丽的退行感到困难,她有一个渴望,孩子能更快的适应社会的愿望。另一方面,母亲在说玛丽的情况的同时说到贝努瓦(Benoit)的情况,他成长是非常快的,作一个测试时,可以发现他是非常聪明的一个超常儿童。结果母亲强制让玛丽自己吃饭,最后玛丽也接受了。有个问题提出来,这种情况下是很温柔的行动还是带有一种强制性的行动,是因为父母亲的作用是接受孩子的退行,这样的接受是等待孩子进步的条件下。因为上一讲讲的孩子身上有一个逐渐进步的趋势,如果孩子不能逐渐进步,他就对自己有一个暴力的行为,母亲是否能接受孩子对自己的这种暴力行为?这个事情我们没有固定的或者唯一的立场,它显示了心理学家和父母亲和孩子工作时的复杂性。父母亲经常讲看到孩子有这样的退行行为时,是应该等待呢还是强制性的推一下?差不多在每次的治疗过程中间,我都会对她的母亲说,这个孩子是定坐在位置上,有一个抵抗(卢梭先生补充到:她停在这个地方,玛丽现在是非常固执的,停在那个地方不动,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能量)。母亲说,她象我一样。
    在有一次治疗中间,我就遇到和玛丽的困难,我有非常大的麻烦,我很难以和她建立真正的关系,因为她刚进入这个关系,就马上逃避开。她来问一个问题,我们回答她后,她马上就跑了,比如说有一个游戏,小卡片上面画了动物,游戏要求把相同的动物放在一起,这时我对她说这有一个猫,那边也有一个,就把它们放在一起。而她拒绝把它们放在一起,而是扔掉,然后说“结束了”,而事实上这个游戏并没有开始。接下来,就自己找装这个卡片的盒子,她模仿我的姿势,这时我就干预说“给我那个猫”,然后我说“你好”。我作这个是为了登录一个孩子和卡片的关系,因为游戏是游戏者和客体之间的关系。(卢梭先生补充到:不是说有一个这个关系,而是能够有一个这个关系。能够有一个关系是扩大自己的自我。)实际上我走向玛丽,我稍微用一点力,但是对她来说,她不愿意给我这个猫,但我懂得她懂了,我晓得下一次她将做这个游戏。在那个时候她不能回答我的请求,她要保持着她自己的控制。我们对这个小女孩来说,假如她回答一个请求,存在一个危险是她失去她的自我,实际上她具有失掉自性(self)的危险,是一个孩子很痛苦,为不能有一个交换而痛苦,事实上她不能接受这种交换意味着她处在一个危险中间。(卢梭先生说,霍大同是对的,她不能接受这种交换是因为通过这个交换就意味着接受母亲的态度,是母亲不能够忍受,因为她是母亲的复制品,所以她不能交换,因为不能接受,所以玛丽处在不可能的位置上)。玛丽不能做这个卡片的游戏,但放在嘴里擦来擦去的,这是一种非常退行的行为。如同卢梭先生讲过的,嗅觉的行为在新生儿中间是非常强的,这时我们能看到有一个非常古老的行为:闻卡片。这是一个认识的模型,是非常古老的,因此闻卡片的行为是一种她想晓得我对她建议的卡片的游戏,这个卡片是好的客体还是坏的客体。
    同时也有一个和她弟弟的关系的演化,现在处在和弟弟竞争的阶段。(第一阶段是入侵者,第二是模仿,然后认同,第三是竞争者。)一方面是好的积极的行为本身,她明白弟弟和她是不一样的,另一方面弟弟就不能起到好的自我作用,(因为第二阶段是好的作用。)至少在夏季假期之前,我都只接受父母。关于父母亲说了很多,特别是母亲说她已经精疲力竭,因为孩子甚至不愿意到她的怀抱,比如说洗澡时,孩子会大叫,不要妈妈抱。一方面是身体上的疲倦,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疲倦,是因为孩子拒绝了母亲。母亲说,遇到一点小事,玛丽就觉得是惊天动地的事情,反应非常强烈。偶尔玛丽也爬到母亲的膝盖上,希望母亲非常紧地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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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24 03:04:02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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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母亲讲到孩子刚出生以后,她就给孩子乳房喂奶,这时母亲感到非常痛,完全是幸福的反面。母亲就由于身体上的痛苦,同时整个乳房周围都非常不舒服,“如果是我的婆婆在这个地方将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个支持”。对于贝努瓦来说,她说就自愿喂了三周的奶。对贝努瓦的喂奶对她是一个幸福,和孩子有一个好的距离,而和玛丽就没有。母亲带着一种罪恶感的口气说,她从来没有带玛丽去散步,不能带她散步,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带着孩子到世界上,很早就等待着第二个孩子的出生。“当她小的时候”,母亲说,“我经常打她的屁股,现在少了”。玛丽不愿意母亲安慰她,诓她。当贝努瓦拴鞋带的时候,玛丽说,我要喝水,母亲说等一下,然后玛丽大叫一声跑到一边,当母亲拴完鞋带后过去,玛丽不要母亲诓她。这种对母亲的态度的表达“你是一个凶恶的恶毒的母亲”,对母亲来说,女儿是一个坏的客体,现在的问题是如何离开这种类似于镜像的关系的问题。
    给我带来希望的是母亲能够把自己所做的讲出来,能询问自己所做的,对自己所做的提出疑问,也就意味着母亲没有封闭自己,晓得自己在做什么,然后找到自己做的方面的问题。(卢梭先生补充到:父亲是否要说几句?)当母亲在说的时候,我的感觉是父亲帮助母亲讲,给她一个支持让她讲,父亲是三个儿子的家庭中的老大,是一个在布诺塔列的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父亲想为玛丽找一个天主教的学校。当时这个父亲到巴黎是因为工作的时候,是训练年轻人的问题,现在父亲对巴黎的生活感觉厌倦,想回到布诺塔列。他的二弟,尽管只有30岁,但是有6个孩子。是一个非常天主教传统的家庭。(霍大同:法国的出生率是低于死亡率的。这样的家庭非常少见)
讨论:   
    问:玛丽一方面认同她母亲,一方面拒绝她母亲,这是如何形成的?
    答:玛丽认同她的母亲,而认同的母亲是拒绝玛丽的母亲。她自己是被她母亲所拒绝,另一方面母亲是无意识地拒绝了玛丽,包括了出生的痛苦和喂奶的问题。母亲自己说为什么我没有接受玛丽,是因为“我自己没有被自己的母亲所接受。我能接受贝努瓦,是因为我婆婆接受了我”。玛丽她认同了母亲对她的拒绝,她不能认同母亲好的部分。(进一步问:但是如果孩子认同母亲坏的部分,对孩子是好的现象,这时玛丽应该处于前进和进步中,而不是症状中。)不意味着孩子的进步,而只是一个联系。不好的母亲是相对一个不好的母亲来说,不好的母亲作为一种区别出现,这种差异让她有一种进步,而不完全是因为母亲是坏的。玛丽不能容忍母亲走向她,她只能容忍她的自性走向外面。如果假如她完全崩溃,就处在一个精神病的状态,就不可能有走向外面的趋势。卡片的游戏,让朝外的走向使她有效,具有价值。没有一个好母亲的认同,第一次就是坏母亲的认同,出生的时候就是,还有吃奶时。就只认同了一个拒绝她的母亲。生的冲动和破坏性的冲动在孩子出生时就有了。
    问:母亲拒绝了玛丽而接受了贝努瓦,是因为出生和喂奶,是否本身有她和她母亲的关系导致了她和她女儿的关系?  
    答:对于玛丽的母亲来说,这个孩子具有两种可能性:或者是成为她的竞争者,她童年期不具有的位置;另一个是通过孩子的出生修复她和她母亲的关系。母亲选择的是前一种状态,如果要母亲实现第二种可能性,就需要在怀孕的时候和出生的时候有一母性的支撑。非常有意思的,是母亲都说了,自己分析自己,她自己已经懂了她的问题,她说第二个孩子出生时,她的婆婆来了,让她有了母性的支撑。
    问:游戏中,玛丽拒绝了阿苏的请求,应了这个请求就意味着玛丽失掉自性的危险,如何解释?
    答:之所以是这样,是玛丽的自我还并没有形成,仅仅是只有self,是否你们对自我的观念不一样。我同意同意卢梭先生的意见(见前讲中的自性的图),在玛丽身上,外面那一圈还没有形成,但有一个self,正处在准备要构成一个假的自性,来把真的自性包裹的阶段。
    问:母亲有一个痛觉,在喂奶的时候很痛苦,这是否和她的经验有关系?
    答:当然是一个第一次经验。是走向未知者的经验,但有很多第一 次做母亲的妇女,做得非常好。但她有一个问题,是说明她自己和一个未知的东西打交道时,她自己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在这个经验中感到很痛苦,是因为和一个未知的东西打交道时,是唤起了她童年在一个大房子住的时候对黑暗的焦虑。新的经验唤起的是精神病性的焦虑,是她小的时候在很大的房子住的时候,在黑暗中对老鼠的害怕。玛丽的出生时类似于一个小老鼠在咬她就唤起了精神病性的焦虑。就需要一个双倍的母性的支撑。因为一方面是出生时,另一方面是童年时的,所以需要双倍的母性支撑。  
    霍大同:继续讲座。  
    下面是后一部分:头年9月到第二年四月。这个假期暑假,玛丽到了爷爷奶奶家里去。她们一家人都到布诺塔列,这个假期让玛丽感到很好,母亲也觉得很好。在爷爷奶奶家里还有叔叔的那6个孩子,这个假期玛丽就模仿她的堂兄变得比较干净了,因为原来是以她的弟弟为支撑,现在是以为她的堂兄和堂姐妹为支撑。干净在法国很重要,如果是孩子不干净,就不能进入幼儿园,即孩子不能自理时不能进入。我发现玛丽好多了,能讲更多的东西,比如游戏时,能看到对声音的一个重复,不能重复音节开头部分。我想是在中国有这样的问题,即结巴。带着她的这个语言,能感到她在表达她自己的情感。比如她说,“先生你不和蔼”,因为在治疗室就有一个史前的雕塑,形象是拿着矛打仗的样子,这是玛丽对这个雕塑的说话。后来她就拿一个铅笔就戳雕塑,同时还戳我和她弟弟。但在幼儿园和其他小朋友的游戏中仍然在边边上,其他人游戏时她不参与。  
    因为九月份她就进幼儿园,进了两天。门诊是周三,周一和周二到幼儿园。母亲说看来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晓得玛丽比原来好,她现在进幼儿园了,同时晓得一些新的东西。妈妈正在等待第三个孩子,我不太高兴这个消息,因为玛丽正在重新开始发展的这个时候,这对她不是一个好的消息,当她变得干净能够到幼儿园的时候,她离开了婴儿的位置,这个位置是空的,但现在这个位置又要被填满,玛丽希望婴儿这个位置没有被人占据,但目前玛丽还不晓得。
    (卢梭先生问:为什么玛丽不晓得?不是同时接待的?)
    阿苏:是同时接待,但母亲仅仅比了一个手势,表达第三个已经上路了。母亲不希望孩子晓得这个消息。让我觉得很恼火但我不能说这个事情。这个时候孩子到幼儿园三周了,母亲说玛丽在放学后非常疲倦。因为她很疲倦,她就只是上午到幼儿园,下午母亲照顾着她睡觉。这时候,玛丽就不到厕所里面解大小便,母亲在等她是不是有到厕所大小便的需要。这时候,玛丽重新象婴儿一样行动,对我来说,她确实要好些,但并没有和我一个真正的交流,是一些无意义的话。  
    第二次她就爬到我的膝盖上,把胶泥做成了凶恶先生的模型,就类似于棍棍糖。现在她下午也在幼儿园,但是拒绝睡觉。但我注意到她更好,至少能回应我,和我有一些交流。在十二月份的时候,我发现她的情况有一些糟糕,和我打交道她变得更困难了,同时母亲也有一个很疲倦的面容,她的肚子也可以看出怀孕的迹象了。
    在一月份,她们又来,玛丽爬到我的膝盖上差不多有半个小时。这时候我感到母亲对我有一种敌意,母亲也非常封闭了,说“我不愿意有两周一次的约会,而是四周一次比较好”。我仍然作的记录是相同的东西,也在玩胶泥的游戏,同时两个孩子处在竞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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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24 03:04:14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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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一下在十二月份时,母亲对玛丽说“我在等待一个婴儿,因此你必须乖”,这话也对两个孩子说,因此他们都很乖。我认为是一个糟糕的方法,宣布一个新的孩子。因此这时候孩子对母亲的怀孕的演化具有一个责任,果胎儿不好她们有责任了。也就是说,孩子并不愿意有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而母亲说你们要帮助我要一个,玛丽从来不讲要来的这个孩子,玛丽希望拥有所有的东西。在母亲对她说,你必须留出一个位置给未来的孩子,玛丽说,不,我要所有的位置。她母亲给玛丽买了红色的鞋子,玛丽非常自豪。马上给我显示这双鞋子。这是一个我注意到的孩子对新鞋子的高兴,她会展示她鞋子见到每一个人。(霍大同补充:中国和鞋子和孩子是同样的声音,至少四川话中。)她有一个红色的鞋子如同她母亲的鞋子。母亲使孩子有勇气认同于母亲,使孩子未来会成为母亲,不仅仅是对坏母亲的认同,是对母亲的特征的认同(能指的认同)。我在三月的时候见到她们,我并不知道这是最后一次。这时候她就看到两个孩子穿得非常天主教化,很传统。不是完全地天主教孩子穿的服装,而是穿得如同那样的整齐,是稍微中产阶段的那种天主教家庭,类似于法国费加罗夫人。我们能看到经典的社会认同和社会地整合。这时候我们能看到孩子逐渐进入一种形式。(中国的盆景的中国的教育在某种程度上的类似。)这种衣服的穿着方式不是孩子的,而是大人的,这样的穿着意味着子孩子进入成人的框框,穿着这以后,孩子就不能游戏了。她觉得这两个孩子没有快乐,而是情绪不好,有一点悲哀。
  (霍大同:是不是因为门诊的间隔长,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玛丽到了我的膝盖,贝努瓦作游戏,但作游戏时没有说话。仅仅是在最后母亲说我们今天结束了吧,贝努瓦说:不,我要说阿苏女士呆在一起。
    这时候,母亲说,她想见幼儿园的园长。因为玛丽并不和幼儿园的其他孩子处在同一条线上。因为这两个孩子在床上乱动乱摆,这时候他们就弄了一个袋子,把他们固定。我注意到玛丽和洋娃娃做了很多游戏,洋娃娃是一个母亲和婴儿,而没有其他的人物,仅仅是一个对手性的关系。另外一个问题是幼儿园的园长想见母亲是因为玛丽和另外一个小男孩有一种性游戏。这个是一个我们能经常观察到的现象,当孩子不能用语言和其他孩子交流时,就用一个色情性的方式和其他人交流。就是知觉水平上的交流变成了感觉水平上的交流。要出生的降临的孩子是一个小女孩,妈妈就对我说她不愿意再约下一次。因为她将在一个月后生产。五月的时候也没有给我一个孩子出生的消息,六月时也没有。我写了一封信,这个母亲没有回答,九月时我又写了一封信,但是母亲仍然没有回答。这个案例就样结束了。
    问:如果这个妈妈出生的是一个男孩子,而不是一个女孩子,是不是会有不同?  
    答:会有差别的。重复性就没有那么强,是因为是这个女孩的出生给母亲带来一种竞争,在这个例子中间是这样的在其他情况下不一定,母亲可能解决这个竞争关系。在这个例子中没有解决。
    问:时间的问题?治疗中,好象开始是一周一次,后来是两周,最后是四周一次。
    答:一般情况下,我是一周一次。这个母亲不愿意一周一次就两周一次,假期就休息。最后母亲觉得太紧了。时间安排实际上是依赖于工作的类型,如果是真正的心理治疗,至少是一周两次。在这个中心,父母是免费的,是省政府付费。经常父母不愿意两周一次,需要我们解释,那是因为有时他们没有办法陪同孩子过来,因为她们要工作。对于不到7岁的孩子,我不接受父母之外的其他人带来,因为父母和孩子的关系本质性的。  
    问:阿苏女士为什么要讲这一个个案?个案的结局好象不是让人很满意,而是戛然而止,让人非常不舒服,那么为什么选择它。
    答:是一个很好问题。对她来说她觉得不仅仅是和母子三人的会谈,也许还有一个和母亲的单独的一周一次的会谈,这种会谈可能不会让母亲那么快的第三次怀孕。之所以 没有这样做,后来我认识到我可能认同了这个母亲。因为母亲这么忙,好象我不能再请求更多,再让她来一次,在某种程度上,我缺了我的精神分析家的位置。弗洛伊德自己的临床中有些失败的案例,但这并不妨碍他构造自己的理论。并不因为失败我选择它。对很多初学者来说,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治疗都是有一个结果的。
    问:提到妈妈会有一些嫉妒?  
    答:爬到这个膝盖上坐了两个小时,是一种自恋的基础,解释是因为建立了一个信任感,就找到了她的安全感。(卢梭先生补充到: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和阿苏女士建立了这个信任感,使妈妈离开了。)自恋的基础是多尔多的意义上,是持续的在。母亲的一个行为,意味着好几个心理上的原因。孩子应该晓得这是最后一次,因此到了她的膝盖,不仅玛丽晓得,贝努瓦也晓得。所以他们不愿意离去。
    问:治疗过程中,治疗目标是什么?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
    答:目标和计划很清楚,是想改善母亲和孩子的关系,同时帮助孩子发展她的self(自性)。  
    明天跨代,后天是兄弟姐妹,第四天是绘画,最后一天是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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