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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精神分析讲座(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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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6-24 03:07:1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植发想省钱加微信:15311067948
主讲:法国著名儿童精神分析家     阿苏女士  
法国巴黎八大心理学副教授        卢梭先生 
翻译:霍大同  
第五讲   
四个涉及到的人物:  
Fransoise Dolto(1908-1988)
Jaques Lacan (1901-1981)  
Melanie Klein(1882-1960)  
D.W Winnicott(1896-1971)
《对孩子的医学心理学门诊》(Consultation Medico Psychologiques Pour enfomto et adolescents )
    阿苏:你吃饭了吗?(中文)今天不想讲理论,而是讲实践。讲一个小女孩在医学门诊上接待的小女孩。医学心理学的门诊在法国是免费接待儿童和青少年的地方,因为在法国人们付了很多税,税的一部分就用作文化的投入,类似我们的免费医疗,是一个中心,在一个中心里面,冢庭可以请求询问0-8岁的小孩的情况,这个中心有15个人坐办公,有2个精神病医生,有6个心理咨询家,4个正音科医生,另外有一个关于心理运动的教育者,训练孩子心理活动和运动的教育者,还有一个秘书,全天工作。
    咨询是家长提出请求,在他们的中心是医生和治疗家第一次在会谈时接待家庭,在会谈中间理解孩子的问题在哪里,然后决定哪一个人处理他。刚开始当时觉得第一次会晤仅仅是收集信息,后来发现第一次会面很重要,父母亲和孩子都有一个强烈的情绪负担,在某种程度上就是在这个地方,移情建立起来。刚开始是那些社会求助者来接见家庭,后来是治疗家来接待,早一天来谈不同的组织,对孩子不同的组织,那么就不是一个纯粹意义上的精神分析家做这个事情,仅仅是人被另一个人接待,这一个人有一个分析的倾听。这个框架和背景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精神分析的框架。  
    今天我讲和这个家庭的前两次会谈,首先我让你们逐字逐句把这个会谈记录下来,然后有一个分析。家庭带着一个动机,请求门诊的家庭是因为孩子不断地摇晃,特别地在他的床上摇晃。父母亲就意识到这个小女孩有一个重要的问题,第一次整个家庭都来了。也就是四个人父亲,母亲,女儿2岁半,有一个弟弟,1岁半,Marie(女孩) Benoit(弟弟)。
    进了侯诊室就请这个家庭进来。为什么我让所有的人进来?有时会和家庭所有的人说,“谁愿意来?”对大一点的孩子单独不要父母,有时父母愿意单独来,不要孩子。对大一点的孩子可以单独,但通常倾向于让家庭一起来。第一次会谈也是一个适应的会谈,一方面听父母亲的谈话,同时也看孩子的行为,以及孩子和父母之间的关系。会晤就很困难,因为父母亲做在我前面,但孩子就到处耍,做了很多调皮的事情。一个半月以来,Marie就变成了一个婴儿,在这之前,她经常发气,表现出了对人们照顾她小弟弟的嫉妒。在我的眼中,她处于一个1岁到1岁半的小孩的状态。母亲在讲女孩的时候本来应该说“她在吼,她在叫”,她实际上说:大家在叫,大家在吼。这点表现得非常清楚。给她的感觉这个孩子是某个东西。我们自己摔在地上,我们呕吐、恶心,但小女孩通过使用“大家”把主体去掉了。
    我注意到当妈妈对这个小女孩说的时候,小女孩完全不听,自己耍自己的。这个小女孩咬她的小弟弟很多次,在不同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当小女孩咬了几次后,再有这种倾向咬小弟弟的时候,她的父亲打了她。大家就质问这个孩子的这种野蛮行为是从哪里来的?大家说是不是因为和母亲分开的缘故。母亲工作了3个月,因为她是护士在晚上工作。小女孩在一个保姆家里,但是大家感觉她在保姆家里很好。母亲说,从来没有让她一个人待过。但是,母亲说了这个以后,即从来没有单独待过,突然想起,有一次到商店买牛奶,就让小孩在屋里,在旁边的小商店买牛奶,当时很焦虑,回来以后发现小女孩已经睡着了。
    父母亲又说:早上看到父亲离开时就哭。然后他们说,晚上对她非常困难,在半夜醒来,大家都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早上醒来时非常高兴,就唱歌,有时早上起来就大吼。她有一个喊叫的哭叫的方法,非常厉害,让人无法忍受,不是一个一般意义上的哭叫,而是拼命的竭尽全力的哭叫,当母亲想安慰她使她平静下来时,她推开了。这个女孩从来不和父母们亲近,但是从这个小弟弟出生以来,她做的就和她的小弟弟一样,父母亲就看到两个小孩一起游戏和玩耍。当在某一个很悲哀的时候,另一个方法就是去找她的嘟嘟(转换过渡客体,类似于小毛巾的这些东西)。洋娃娃起的是另外的作用,嘟嘟是过渡客体,洋娃娃是游戏的东西。  
    有一种临时寄存孩子的地方,当父母亲有事时,这样一个机构可以看管孩子,每周不能超过四个半天,稍微付一点钱,叫做临时托管。把孩子看管,让母亲能够休息,是为了让母亲能够获得一种喘息,同时也是让孩子第一次见到其他孩子,机构接收3-4岁以下的孩子,是一个小的地方,最多容纳20个小孩。当时母亲做这个事情的时候,她是1岁半,母亲说,她被寄存在这个临时托儿所,在她1岁半以前,每周有一次到两次在那里,都很好,在2岁半的时候,就把她送到幼儿园,整个的白天都是在幼儿园。幼儿园的阿姨说的东西,小孩都会照做,但情绪完全不高兴。母亲说越是长大了,她越是需要待在家里,这时候我就干预,很好,你能注意到你的女儿有待在家里的需要,母亲说,但是不能解决问题,我更希望她待在幼儿园,对我来说不是容易的事情。对吃饭的问题,这个女孩有时是独立的吃,更多的是母亲喂她。  
    讲到她的小弟弟的时候,大人就说,如果她的小弟弟好就所有的都好,如同她的父亲一样也是没有什么问题。当我在和她的父母亲谈话时,小孩子们在旁边玩耍,东西被到处乱扔。这时发生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小女孩跑到我的膝盖上坐起,开始玩桌子上不同颜色的笔,当我想给她一枝笔时,她跑了。因此,我认为是在寻找一个想接触的小女孩。在话语的平面上,小女孩讲的很少,父母亲说她不讲,是因为她想讲一些复杂的事情。这个小女孩还不是一个很爱干净的孩子,她不到厕所排大小便而仍然是尿纸里,如同婴儿一样,而通常象她一样大的小孩应该是在厕所和痰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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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24 03:07:5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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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只见到她的母亲和两个小孩,父亲没有来。这时,我问她母亲自己的历史。她说她小时候始终是在她的奶奶家里。她说:我的爷爷奶奶给我一个很严厉的教育,我很喜欢它。因为这些教育是一个规则的东西,她继承了她的爷爷奶奶的这种教育方式。“在小时候,我喜欢这种教育,在大的时候,我不喜欢。因为这些教育是一个限制”。她讲她的母亲过分的自由,是一个非常现代的母亲,有很多工作,这使她感不到她的妈妈对她的爱,这时她外婆对她说“如果你需要,就给我打电话。”但Marie的妈妈(即这个母亲)希望她的妈妈能自觉来帮助她,而不是打电话时再帮助她。母亲说她的父母来自不同社会的背景,她的父亲来自农村,而她的母亲来自城市。
    母亲继续讲到,当她只有8岁时,弟弟4岁时,父母离婚了,她和她的父母亲在农村生活了8年,在农村的一个牧场里养马。这时她的父亲,就和一个她妈妈的一个好朋友结婚,她的后母就是一个非常热情的、能够把心掏给别人的女人。当他们到他父亲的新家时,始终是后母而见不到他父亲,因为他父亲非常喜欢他的马,经常和他的马呆在一起。对她来说,受到的更大的冲击是她父亲又离开她的热情的后母,和另一个人结婚。第三个又是她的后母的很好的朋友。这个时候,她就决定离开她的父亲,觉得她的父亲太背叛(卢梭先生补充到:这是一个现代的故事,在法国不少见),再也不愿意见到她的父亲,但和她的第二个继母保持了很好的关系。在她的小女儿(Marie)出生时就没有告诉她的父亲,在小男孩(Benoit)出生时,打电话告诉了她的父亲。她觉得很后悔,那么长时间没有和她父亲联系,觉得有一点内疚。父亲没有来参加她的婚礼,最近她寄了两个孩子的照片给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没有回复她。母亲非常封闭,她自己也和她父母的联系被割断。母亲讲这一些的时候,情绪很激动,边讲边哭。在第二次谈话时,因为母亲把孩子带到这里,我发现小女孩就象蝴蝶一样飞来飞去的,看到这种情况,我认为女孩子是在寻找爱,但不相信她能找到。  
    我们在这两次会谈中了解到每个人的情况。能看到母亲非常痛苦,感到她没有被她母亲所爱,这时她就在奶奶那里寻找爱,奶奶是一个有很多原则的女人,因此在她一方面在她的奶奶那里获得爱,另一方面也获得了严厉性。她认同了她的奶奶,她有一个看到这些矛盾的差别,但是她不能够把这些东西统一起来,既没有看到一个不存在的奶奶和妈妈的统一,也没有父母亲的统一,同时也没有她自己和她的女儿的统一。我们就更多讨论后面的一点:是不是母亲爱她的女儿?我自己有一个使用爱的这个词的困难:如果说一人爱另一个人,她和另一个人之间至少有很小的差别,就是她和另一个不一样。(霍大同:彼者太抽象了,用“她”来翻译这个意思)。我观察到的情况:小女孩不是她妈妈地一个彼者,仅仅是她妈妈自己都不喜欢的自己一部分的简单的重复,这时,小女孩就成了镜子,使母亲看到了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然后克服掉的东西。等会儿讨论这个问题。  
    她自己接收的第二个冲击,是她父亲的第三次离异,一方面她失掉了继母的爱,另一方面是她父亲的背叛。父亲的行为对她造成的冲击非常大,因为差不多是要结婚前,因此就成为和自己女性性的特征有很多的困难的一个女人。但是我们也能够看到她对她父亲很有感情,有表达这个感情的能力。
    这是她唯一一次以这种情感状态和我谈话,以后,都戴了一个面具。我马上感到了个问题:是两个小孩,她了解得不多。这个父亲在这个家庭是一个稳定的积极地因素。是一个靠得住的人。在夫妻关系上,给我的感觉是女的是寻找一个男的,能够治愈她的心理创伤。有一个问题:为什么这个丈夫要娶这个女人?就现在晓得的情况是他们两个结婚的当天,孩子就诞生(怀孕),但在婚前没有性关系,这在法国是不可想象的,尤其是知识分子到农村去了的小孩中,当时的思潮中有一个就是性解放,这种知识分子家庭应该是很开放的。我觉得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小孩比较特殊,不可想象。对我来说,妻子和丈夫都没有长大的大孩子,因此,我这对两个结婚前都是处男处女的都很吃惊地问:为什么那么快要孩子。可能是母亲说:我们希望孩子,决定在三年内要三个孩子。(卢梭先生问:是不是三年以后有其他想法?)这是一个非常典型的天主教家庭,因此现在就已经带了两个孩子了,显然还想要第三个孩子,你们可以看到以后会有什么发生。我观察到他们实现了他们的理想,但是他们失掉了他们全部精力,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现在讲小女孩。在我看来,她处在一个很强的很大的痛苦当中,一方面因为她的小弟弟的来历很痛苦,之前也就很痛苦。玛丽因为她的痛苦就想退行到一个孤独症中,比如在床上的摇晃,比如哭叫的方法让人没有办法忍受,是一个非人性的哭喊。还有一个事实是她飞过来飞过去的行为,她不能停下来。另一个事实是她做被禁止的事情的迅速性。在这个治疗室里面有一个书架,书架并不是太结实,做在那里始终注意她是不是跑到书架上。看到突然一下她就爬到书架上。突然马上发现某一个东西是危险的,就冲过去,有积极的正向的一点。在小弟弟降生的时候,她有一个嘟嘟。另外一个事实是她爬到我的身上,总共有两次。现在是Benoit,在上面至少呆了一分钟,抠我的膝盖,第二次也是,我也抠她的膝盖。在下一次,两个人都笑起来,可以看到有一个接触。Benoit是太阳光,小男孩对母亲修复她的创伤起了一个很大的作用。
    印象是母亲有一个很强的安全感的基础,是因为母亲能感到女儿的问题。没有封闭自己。完全没有看到。(卢梭补充:可能有一个外部的视觉,能够客观的。)母亲不仅对她的女儿的 状态担心,而且对女儿另一个担心是,有一社会理想,要想孩子达到这个社会理想的标准,但是这个孩子完全不回应,达不到这个标准。她对这个事情担心。她到这个门诊的目的不仅仅是让小女孩的精神状态变得正常,而是要想小女孩如何认同母亲自己的社会理想。这个对于治疗结束很重要,即:母亲的目的。对这个家庭来说我就应该提供一个空间,这个家庭能够和我一起共同生活。目的是在于能够让母亲表达她在内心中的东西,然后对玛丽说,她母亲在她内心是什么样的?通过我的中介,小女孩能够重新和她的母亲接触。因此就不是一个,我只是让孩子一个人待诊室的情势。因此,我决定,让她的小弟弟也待在一起,就是四个人同时待在一起。小男孩两次都是在地上爬。  
现在开始讨论:
    问(居飞):小女孩好象没有说什么话?
    答:她讲得很少。她懂大人说的话,但她讲的时候有一个问题,不能把音节与音节联系在一起。就是说,她发音,如果讲树的意思,arbre..强调的是她没有咬这个词,:她咬她小弟弟。前面讲多尔多的理论时,说到躯体语言是一个行为的升华。她能够利用她的嘴巴和牙齿咬她的小弟弟,有这样的躯体的动作,但没有升华成语言。偶尔也发一个完整的词,说一句完整的话,母亲这样说。总得来说,她不能使用语言请求某个事情,有讲话的能力,实际上,但并没有通过语言对另外一个人讲。
    问:谈到孩子成了母亲的镜子,看到自己不喜欢的东西。不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想要克服的是什么?想要达到的是什么?  
    答:母亲说,她像我一样的羞怯,一样的焦虑,象我小时一样。母亲是把她的母亲作为一个支柱,一个支撑点,通过这个支撑,她成她的女儿的母亲。后来她母亲对她讲,当她在产期,她非常想念她的母亲,但她母亲没有来。在她怀胎的时候,她不能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以她的母亲为支柱。她认为她的母亲是一个很焦虑的人,为了避免这样的焦虑,就不断地的找事情做来解除她的焦虑。我也不愿意接近我的母亲,因为我不愿意接近焦虑。仅有的一个人,我能想到的是我的奶奶。这个是很重要的,当一个妇女怀孕的时候希望有一个母亲可以依靠,以找到她的。找到的母性的支撑点是她的奶奶,而奶奶恰恰是有一个非常高的,类似一个超我的社会理想的形象。这个时候母亲内化了一个非常强的社会模型。一方面,她确实成为一个有效的母亲,能够扮演比较好的,一个母亲的角色,但另一方面,她仍然是一个迷失的小姑娘。正是这个迷失的小姑娘,她在她的女儿身上看到了这个迷失的小姑娘。正是这个样子,我在治疗中间始终让母亲来参加,是为了让她能够接受一个确定的母性的功能,而这正是这个母亲所缺少的。在治疗过程中间,处在一个相对来说是比较小、比较亲密的被保护起来的空间,正是这样子,仅仅是小孩在这个空间和我互动,同时让母亲进入这个互动的环境中更好。这一点很重要,我并没有给予一个描述性的解释,你女儿是这个样子,你是这个样子,你应该这样,而是通过上面的设置让母亲参与这样一种环境,没有通过话来说。是通过环境的设置。这里有一个危险,很有可能治疗家栽在这个陷阱中间。所谓的危险是在于这个母亲如果不能有一个真正的角色,缺乏母亲的这个位置,有些治疗家就会觉得我去扮演这个母亲的角色,这是一个错误。这个治疗的功能作用是允许母亲重新找到她作母亲的能力,正是这个样子,我既管母亲也管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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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7-6-24 03:08: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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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杨新):法国母乳喂养习惯?如果有两个小孩,对孩子照顾太少,是不是会减少这种母子的亲密关系?这个母亲是不是有兄妹?  
    答:不是照顾太少。并不是母亲非常糟糕地在照料这个孩子,而孩子和母亲的关系处在走向一个糟糕的道路。因此,我的作用是让关系孩子和母亲的关系变得更好,也就是说让母亲用另一种目光来看待孩子。之所以将孩子和母亲在一起是因为我看孩子有一个目光,母亲就能感觉到我看孩子的目光。另外还有一个事情是母亲对丈夫的父母有一个非常强烈的信任感。是她爱她的公公和婆婆,是因为她的婆婆是用另一种目光来看待她的小女儿。这时候,我的干预不是针对母亲照顾孩子的具体行为,尽管有时会对母亲的具体行为感到很吃惊,我是不会有这种行为和孩子打交道,仅仅是让母亲看到我如何与孩子打交道。母亲也就说“呃,我也能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孩子。她有一个比她小四岁的弟弟。至少在她现在经历地过程中间,她的弟弟好象没有起很大的作用。
    问:阿苏女士在这个案例中如何对母亲的目光有一个影响?  
    答:给了一个胶泥。我可以知道它在吉布尔先生的个案中的重要。小女孩爬到她的膝盖,给她胶泥,然后小女孩在桌上滚胶泥,然后成了一个蜗牛,她就说有一个小小的壳,戴在它的背上。也应是她的小房子。当下雨的时候,她就揉她眼睛,然后从壳里面出来。(阿苏唱起了当时在小女孩滚胶泥时唱的儿歌,众鼓掌)。我在她边做蜗牛时边唱这首歌,孩子就非常高兴。每一次她来的时候,每一次都爬到膝盖上来,然后唱这首歌。然后做了蜗牛父亲,蜗牛母亲,然后她,然后小弟弟。这个蜗牛小孩子放在蜗牛母亲的背上或者蜗牛父亲的背上。(孩子在这时很安静,所有的人都感到很高兴,母亲也没有那么焦虑,比较平静。这时母亲看到孩子在某一个时候还是可以安静下来的。她从来没有和孩子做游戏的母亲,因为她是护士,有很多工作要做,不是一个家庭妇女,同时也因为她自己的母亲没有和她做游戏,还有奶奶也是一个很严厉的女人,同时也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希望这个家庭可以整理的很好。但她没有机会,因为小女孩总是家庭弄得很乱。这时有一个战争,在母亲和女儿间,是母亲赢了(房间很整齐)还是女儿赢了(房间很乱了)?母亲和女儿的关系是一个对手的关系,一方面她们总是一起另一方面总是打架,正是这个样子让母亲非常疲倦。她需要她的丈夫,也需要将女儿交给临时托儿所。到门诊来做治疗让他感到很好。我和她及她的女儿都不是原来在家里做对手性的关系。  
    我们现在讲贝努瓦(Benoit)。他是家庭治疗师,不处在和母亲对峙的一个状态,不是你输我赢的斗争状态。这个孩子接受母亲的照顾,同时很安宁,睡觉睡得很好,这个孩子很好。我们也许可以考虑beniot占据了Marie的位置,最基本的东西并不是这个。和Benoit在一起,母亲就觉得她有一个母性的方法和孩子打交道。同时也是母亲以她和她的小儿子的关系,然后以这个为支撑,然后和小女孩有一个新的关系。我们同时能看到小女孩退行到1岁半,就是她的小弟弟的那个年龄。这时候,她就和她的小弟弟一起长大。这个退行意味着小女孩希望找到和她母亲的一个很好的关系。Marie退行到小弟弟的年龄,是为了从和母亲的对手性和死亡的陷阱中出来。孩子有一个自动的趋势,从一个斗争出来,发展自己的真自性。正是这个样子,我让三个人一起来。解释为什么分析时需要三个人一起来,是因为第一次会谈的印象。
讨论:
    问:母亲既然能和小儿子很好的相处,为什么不能和女儿很好的相处?  
    答:是因为她是一个小男孩。Marie是一个被母亲认识到的一个复制品,而小男孩间母亲不认识的一个彼者。   
    问(邹静):如果退行到小男孩的位置上,和母亲有一个良好的关系。她会认同男孩,同时会争夺同一个母亲和父亲,有这样的危险?
    答:退行到Benoit这个年龄,她就具有一个小孩子的位置,而不是一个男孩的位置。在这个例子中间,贝努瓦是一个男孩,在这个例子中,并不是很重要的。和贝努瓦的竞争是在后面出现的,可以看到两个小孩的分离,但在这时候,他们是合一的,她和小弟弟在一起,构成了一个活的统一体,但相对她的母亲来说,是一个进攻性的统一体。(你如何解释她咬她的小弟弟?)是在第一个阶段在还没有和她的弟弟整合时,通过咬的行为试图整合。在第一个实践中间,她的小弟弟对她来说是一个闯入者。在出生中,是一个常态,第二个孩子对第一个孩子。(对卢梭先生来说是正常的。对阿苏来说是一非常好的现象。但对父母来说不是一个好事情。)不是好现象,不是好看的事情。在第一时间,对玛丽(Marie)来说小弟弟是一个闯入者,第二个时间就是整合进去。我们能看到第三个时间,是竞争的时间,以后再讲。
    问:过渡客体,有时可以把自身的一部分,或者躯体的动作一种重复。这种孩子的重复和摇摆是否可以看作一种过渡客体,来缓解她的焦虑?  
    答:症状的东西摇摆完全和过渡客体是相反的。过渡客体就是一个小熊,如嘟嘟。秦老师上次提到的恐惧的对象和过渡客体的差别,症状的东西和过渡的东西是两个不同领域的东西。摇摆是寻找到身体的动作,身体的动作是自淫性的东西,通过自淫的活动能够解除她自己内心的空的感觉。过渡客体是一个允许孩子和母亲之间,允许他和母亲分离的过程。允许两个个体个体化的过程,是一个客体允许孩子在母亲不在场的生活。具体说是母亲不在,但我不是一个人,有一个东西和我在一起,表达了我、母亲和关系。在这个个例子中间,玛丽在小弟弟6个月时有嘟嘟,仅仅认同它为6个月的孩子。正是因为她的小弟弟,她就能够拥有这个客体,找到这个客体,这个客体,让她找到和母亲的分离。在这个之前,没有一个过渡客体,不能和任何一样东西沾在一起。父母说,她有一个嘟嘟,是从一个非常积极的立场上来说的。最后一句话:在这个例子中间,没有一个简单的因果关系,始终是一个很复杂的关系。大家都有一些混淆,对过渡客体的理解上不是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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