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27号,坐了10几小时的火车,到了北京,由于在北京上大学,所以没有其它兄弟的那么多的感想,什么北京风景好啥的,把行李寄存在火车站,提了个包到了曙光植发的那医院,医生比我想象的年轻,挺高大帅气的,旁边一个助手,30岁左右,很爱笑很腼腆,大夫给我倒了水,以前看了兄弟们的文章说这个大夫抽烟,带了一包老家最流行的利群香烟给他,烟不贵,但特别好抽,叫我跟它在中华之间选我选这个。
谈了一下话,来了个哈萨克斯坦的姑娘,她是头顶掉头发,这次是第2次植发了,我问她觉得效果怎么样(其实是废话,不好的话不会来第2次的),听了她的那句还可以,我心定了下来,然后大夫拿了个什么仪器帮我设计发际线,我说很满意,他调侃说,您太容易满足了,呵呵,很有意思的一个大夫。
这时是中午12点了,大夫们也没吃饭,于是叫了助手叫外卖,大家都胡乱吃了点,休息片刻,就开始手术了,换上手术服,后面的头发稍微剪短了些,然后就趴在手术床上,打麻药的时候有点疼,大夫把手递给我,说疼的时候捏他手,这些小细节让人挺感动的,哈哈,接着取头皮,缝合,然后头顶麻药,打孔,手术室有3台显微镜,3个小护士在那分离毛囊,还有个在台灯下分离,种植是那个年轻的助手跟一个可爱的小护士,后来知道他姓朱,河南医科大学毕业的,挺细心的一个人,在他帮我移植毛囊的时候我感觉明显刺痛感,可能是想把头发插得更深,那小护士他们叫她铃铃,动作就轻多了,但是让我选,我宁愿她重一点,头发越深就越长的坚固啊。
种植头发的时候出了麻烦事,我出血特别旺盛,大夫问我是否吃了什么保健品什么的,我说我出生到现在就没碰过那玩意儿,我想可能是我从高中开始锻炼长跑,练散打的原因吧,血液循环可能比寻常人快,这让两位助手为难了,血出的多,他们就不好种,朱大夫说刚种好3颗,血就把前面2颗给挤出来了,我当时好害怕,怕这次手术不成功,问了大夫,他说不影响,终于安心了些。
等到头发种了3分之2的时候又出意外了,由于血液循环快,他们给我打的麻药效力很快就没了,因此种植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了疼痛感,大夫看我忍不住了,问要不要给我加麻药,我说,我还指望这破脑袋赚饭呢,还是别打了,后来实在忍受不住了,给我加了2针麻药。后来,又出事情了,右眼开始有异物感,然后2个医生,一群小护士围着我转,给我眼药水,给我递毛巾,帮我冲眼睛,什么招数都使尽了,还是没用,后来我火了,说算了吧,手术要紧,然后又接着做手术了。
这个手术太辛苦了,从中午1点做到了晚上12点多才结束,接着大夫用消毒水冲洗了我2个伤口跟带血的头发,用吹风把我的伤口吹干,然后让我睡在手术室(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