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过去一个多月了,但5月28日发生在招远麦当劳的惨剧依旧不忍回望,“光头男”张立冬率众人将一女子活活打死,引发公众对全能神教的关注,并痛斥邪教的无恶不作。当时我们从电视上看到张立冬的光头形象,并未对他的头发形象作深究,以为是正常的刑事犯罪嫌疑人进入看守所剃了光头,也就没有将他与脱发人联系在一起。
2014年7月3日,《南方周末》“招远血案再调查‘神’化的家庭”才比较详细地披露了张立冬的脱发史。张立冬生于1959年,初中文化,20岁时到山东青岛当兵,就在当兵时他开始脱发,因为觉得难看,张立冬索性剃成光头,平常戴一顶帽子。很多年都一直是这副形象。张立冬性格古怪,与外人交往不多,甚至与哥哥因为财产问题“老死不相往来”。
《南方周末》的文章并未明确说明张立冬走上邪教与当初的脱发存在一定关联。但这并不影响雍禾植发的一系列假设:他因为脱发长期戴上帽子,因为头发难看性格自卑,进而将自己封闭在小圈圈里,正是交际的狭窄让他遇上了“全能神教”而缺少他人的疏解,于是越陷越深,最终他以“教义”的名义犯下了震惊全国的麦当劳杀人大案?倘若如此,招远麦当劳事件就肇始于张立冬的脱发?
雍禾植发的这种假设,或许是牵强附会,但世界上“蝴蝶效应”酿成的祸端不是没有。
雍禾植发天天接触脱发人,他们的敏感和自卑心是大同小异,因为头发形象不好,干脆剃成光头,这样至少好看些;但有些人剃了光头,又觉得不好看,于是戴上帽子,并且是一年四季戴着帽子。“招远事件”中的张立冬就是这样,脱发了剃光头,再戴帽子。脱发人大都性格自卑,不愿与他人交往,沉默寡言,而张立冬也是这种情形。
雍禾植发再作一个设想,假如张立冬不是脱发人,他的性格就不会太内向,这样秀发翩翩与外人保持友好关系,朋友圈子大,即使后来遇上全能神教,周围的朋友和邻居及时开导,这样让他迷途知返,就不会有后来的麦当劳血案。而张立冬恰恰是与外人没交往,这样他信奉邪教时无人拉他一把,而他的性格内向可能包括多种原因,其中就有脱发原因。雍禾植发不想把张立冬的“脱发危害”严重夸大,但也不能将“脱发危害”说成一无所有。
我们再设想一下,张立冬脱发以后赶紧治疗,这样秀发翩翩了,他的性格乐观自信了,朋友圈子大了就不会孤独到学邪教的地步。那么,张立冬究竟治疗脱发了没?目前没有这方面的资料。这不妨碍雍禾植发继续假设,他当兵是在1979年,那个时候只有药物治疗,但基本上是没有效果,因为好的药物只能减缓脱发而不能生发,即使他当时再怎么花钱,脱发是不能治愈的。大概在“跨世纪”时,毛发移植技术传入中国,这才让脱发难题得到解决。但植发技术是一个很“窄”的科室,不要说一般人,就是不少医生都不知道它,毕竟在中国内地不过十年时间,普及不够广泛,恐怕张立冬没有听说植发技术吧。如果他在最近几年植发了,头发形象改观了,人自信了,或许他的人生又是另一番风景。
本文有许多假设,但它说的道理又是实实在在的,那就是:性格决定命运,而形象决定性格,其中头发形象影响整体形象,脱发可能是整个命运链条上的一个起点,对有些人来说微不足道,而对有些人来说可能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招远麦当劳事件中的张立冬或许就是后一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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