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苦命的女人,不堪家暴,带着四个孩子远走他乡。她什么苦都吃,什么罪都受,只要能挣钱养活孩子。因为过度劳累,她患了乳腺癌,一家人顿时陷入绝望。四个孩子虽说是少年了,但也要嗷嗷待哺,母亲拿着病身子该如何维持一家人的生计啊?
屋漏偏逢雨,三年后,她的三儿子萧钰隆也得了癌症,一家人的处境雪上加霜。“三年后”是哪一年?2014年。想想:一个贫困人家母子都患了癌,该是一种怎样的生活惨状?!
无论如何也要救孩子,哪怕是砸锅卖铁——只要是母亲,都会这么干的。病榻上,钰隆身体虚弱,经过化疗头发掉了个精光,人变得像一个可怜的怪物。一头头发,一个世界。一个年轻少年,突然没了头发,他的世界算是坍塌了。尽管母亲和兄弟鼓励,钰隆还是悲悲戚戚:不敢去学校了,只怕同学用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没有头发的形象……
不想爱得到接力,家庭的爱后面是同学的爱。班上的15名同学齐刷刷理了光头,他们一起深情呼唤:钰隆,你回来吧,现在咱都是一样没头发的人!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台湾。2015年4月29日,萧妈妈专门到学校答谢同学们,她与15个孩子一一拥抱,感谢大家体谅钰隆的处境。今天是5月2日,4月29日就是大前天,这头发与爱的故事就“活生生”地在我们眼前,你的心灵是否有了刹那间的触动?
表面上看,15个同学剃了光头,一个班的“头发世界”都没了,其实不是的,15个同学剃了光头,恰恰挺起了钰隆的头发世界!
类似的故事不止一个。去年,雍禾植发评述过另一则故事:美国一名5岁男童得知同龄好友患癌化疗脱发,决定同甘共苦,他也剃了发和好友成“光头二人组”。一个娃娃都懂得用头发之爱帮朋友打起精神世界!
让世界充满爱,对一个弱者来说,既要家庭的爱,也要同学或同事的爱,还要社会的爱。台湾少年萧钰隆得癌脱光了头发,一班同学挺他剃光头,这就是同学之爱。现在反过来想想:倘若他是一个成年人,因为脱发剃了光头,同学或同事又该如何挺起他的头发世界?
是不是也让一个班的同学,或是一个单位的同事剃光头陪着他?
绝对不是。
台湾少年化疗脱发是不可逆的,而普通人脱发是可逆的,及时治疗就恢复好形象。你可能诉不平:谁谁谁脱发了,三四年用了好几万的药,可脱发越来越重,难道也是可逆吗?
方法不当啊。较重的脱发,谁让你用药的?药本身是不可逆脱发的。如果你们班上,或是你们单位,有人脱发,大家都献爱心给他药物,这爱便是溺爱。
只有植发才能逆脱发,种的头发永远不掉并正常生长,于是你的头发世界屹立。现在雍禾再来一个假设:台湾人萧钰隆不是少年而是青年,不是化疗脱发而是遗传脱发,他所在的集体不是班级而是公司,同事们又该如何表达爱?
就是给他找好的植发医院,如果还有可能,大家帮着分担些植发费用。不要小看了一个人的头发,它就是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就像阿基米德的一根棍能撬起整个地球一样。
现在你想想:同学中谁因脱发自卑着?同事中谁因脱发郁闷着?帮帮他们吧,给他们一个爱的支点,爱的指点,带他们去医院种头发吧。你们未必选择雍禾,但若选择雍禾,我们一定为他挺起头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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