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因为得病而脱发,一年四季头上都戴着一顶帽子,冬天戴棉帽,夏天戴一顶单布帽,天太热时戴草帽。因为是秃子,就没人会去把他的帽子摘下来。谁突然去摘他的帽子时,他就和谁打架,并朝死里打,他敢拿起一块砖头朝对方的头上砸……
这是2014年5月8日《南方周末》的文章,摘自著名作家阎连科在台湾的讲演稿《我今后可能写得越来越不好》,文章一开始从三个故事说起,第二个故事说的就是阎连科小时候村里的一个秃子,因为脱发死活不摘帽,若有人强行摘帽他是拿砖头拼命。
你看了这个故事,可能不可理喻:人家摘你的帽子,或许是玩笑一下,犯不着拿砖头打人吧,顶多批评人家两句就行了,是不是天下的脱发人都是极端者?
雍禾植发天天和脱发人打交道,深知他们的尊严在哪里,深知他们渴望得到别人的尊重,深知别人一个无意的动作让他们心里流血……这并不是说雍禾赞成秃子拿砖头打摘他帽的人,而是说雍禾坚决反对其他人摘掉脱发人的帽,哪怕是以开玩笑的名义。雍禾深知,你动手摘掉脱发人的帽,其实连带着摘掉了脱发人的尊严。
雍禾植发在临床中,每天接待数十个脱发人,一些人就是戴着帽子来的。就拿以往雍禾的大型发友会,每场有七八个戴帽子的发友。他们为何戴帽子,因为脱发头部形象不雅观,因为不雅观怕别人的白眼,于是用帽子遮盖一切。一些发友就向雍禾植发坦言,帽子是他们的最后一道尊严,你敢摘人家的帽他们就敢拿命拼了。这样你或许不难理解阎连科笔下“秃子往死里打人”的肇因了。何况阎连科所说的还是上世纪60年代的农村人,他们的性格里天生有一种莽撞的“基因”。
即使现在的城里人“文明”,那也是不容许随意摘掉人家的帽,何况是脱发人的帽。正是基于这种考量,戴帽子的脱发人来雍禾植发咨询,我们都是关起门来给对方一个隐蔽的空间,这样患者检测头发摘帽时别人是绝对看不到的。而有些植发医院在公众场合摘掉脱发人的帽进行检测,这是雍禾人十分不齿的。脱发人的帽,就像教徒眼里的神 不可冒犯。
阎连科小时候村民脱发是无法治愈的,一方面那个时候连饭吃不饱,是没有闲钱治秃的,一方面即使你有钱买来大量药,也是治不好秃子的,因为植发是唯一解决脱发的办法,而上世纪60年代中国是没有植发技术的。植发是上世纪90年代末才进入中国的。
(雍禾植发效果,从“大脱”变浓密头发,这样就不用戴帽子了。)
想想:阎连科笔下的同村秃子是很想摘掉帽子的,假如有了新头发的话,可惜他生不逢时,倘若现在他可以到植发医院种了头发,这样永远跟帽子拜拜了,从而自信地生活。植发就是种头发,种的头发永远不掉,并且正常生长,这样你就恢复翩翩秀发了。雍禾作为一家权威植发医院,就是以摘掉脱发人的帽子为己任,多年来给数以万计的脱发人种上新头发,让他们从此不再戴帽。如果时光能回流,雍禾愿意为阎连科同村的那位脱发人免费植发。
你摘秃子的帽他就往死里打你——这足以警醒众人,脱发人的尊严不可随意冒犯,但另种形式的摘帽另当别论,雍禾植发为脱发人种了新头发让你摘掉帽,这其实是一种更大意义上的为脱发人保鲜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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