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再一次植发,心情也是五味陈杂,那时候在一些机构的游说下,草草就做了植发的决定,以致于现在想认真植发,都因为资源不够,选择降低密度,和大家说说我在别机构植发的事吧。
那个时候一个人到某机构做植发问诊,医生是一个中年妇女,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刻薄的脸,小波浪的头发,和她身上的白大褂极不相符,尽管这样,我还是保持着对她很大的尊重,自古医生就是比较高存在感的职业,所以我潜意识里对医生也算是毕恭毕敬,后面莆田事件持续发酵,才知道那家医院的整形科被承包出去了,当然这是后话了,她和整蛊专家里和周星驰搭戏富婆很像,那个时候也缺心眼,医生资质、手术方案什么都没问,连植发的单位都没问,只是她让我缴了费就乖乖跑去交了,那个时候因为头发的问题,困扰了自己很久,也一直生活在脱发的影响中,我妈说我有时候是个死脑筋的人,也有几分道理,其实脱发更应该注重的还是心理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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