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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岁,五级脱发,脱发有六年时间,在决定植发之前,吃中药,用霸王,涂生姜,漫漫抗脱路,无所不用其极,却只换来事倍功半。脱发最严重的几年是因为失眠,作息紊乱,使我成了家族里唯一个谢顶的人。
今年6月终于下定决心植发,选择了长沙大麦。田医生为我做了毛囊检测,却发现我后枕部资源不足,退化严重,无可奈何,只能先养发,推迟手术。6月底打了两管st(激活萎缩毛囊),便开始雷打不动地服用保法止和米诺,坚持每周理疗,规律生活作息,戴激光帽,磕上了核桃黑芝麻等养发食物。历经三个月,九九八十一天,齐天大圣的猴子猴孙们奇迹般地生存了下来,之前萎靡不振,细若蚕丝的头发们仿若吃了士力架,日益粗壮。兴奋得我振臂高呼:“妈妈,我再也不用戴帽子了!”
9月23号,清晨九点,扣上衬衣的倒数第二颗纽扣,咬着鲜嫩欲滴的苹 果,我,堂堂绝顶男儿,出征了。
手术从一点半打响,直到四点半,取发完毕。手术医生很好,真得,不错。打麻药的时候,说疼也不是矫情,医生会在一旁徐徐拍你,当然,不是那种“妈妈再打我一次”的温柔,而是“摇到外婆桥”般的慈祥。描述得有点恶心,但真心话,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让疼痛变得没那么可怕。有个小技巧分享给同样对疼痛敏感的发友,先想象下最痛的感觉,这样,当针真的扎进你的天灵盖时,你对疼痛的准备会让你觉得不过如此。当然,真痛时,你还得叫。
取完发后,医生让我清数头发单位,本设计的是ptt+pse共3200个单位,有点可惜,我资源还是少了点,只取到3013个单位,于是改了方案,头顶和前额多种点,中间毛囊密度还可的地方就不种了。
种发手术从五点开始,期间麻药效用有些消散,种发时会感到疼,这个时候一定要跟医生说,让他补上几针麻药。千万别像我一样,抱着麻药打多了会伤身的**思想,宁肯痛得**跳起太空舞步,还傻乎乎地自我安慰关公也刮骨疗伤。结果,被医生看破舞步,无地自容。手术在八点左右终于结束,谢谢同样饿着肚子还奋斗在手术台上的医生,还有前台的医生,你们提供的晚餐不错,继续努力。
十点,躺在大麦免费提供的住宿里,胃里正消化着服下不久的药,睁着漆黑的双眼,我,有点睡不着。也许是因为喜悦,也许是头上的余痛。我笑了,明天,或许还是操蛋的一天。但是,我有头发了。
会继续更新,在这里记录我头发的演变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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