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间我们向大师追溯和概述了从2005年我们引进fut/fue技术,并在同年成功地实施了中国第一台fut手术,翌年成功地实施了中国第一台fue手术的过程,以及09年创新推出的“无血痂微米级fut/fue技术”的临床应用和病例。大师仔细阅览着我们每一个时期和进程中的技术描述和临床病例的最终状况,期间不断地问着各种他所关心的临床表现和后期结果,特别是对我们创新的“无血痂技术”,从器具的使用、手术技术实施细节到患者的感受,以及最终的临床情况都问及在内。在我们讲述和展示这些资料时,大师从座椅中站立起来,走到我们座椅身后,让我们坐着而他却坚持站立着听阅我们的讲述内容,几近一个小时的讲述交流大师始终站着。无言的行为中,大师对所从事事业的尊崇与专注让我们颇受教育和感动。交流中,大师对我们的“无血痂手术技术”给予了充分的肯定与高度的赞赏。当听到我们告诉他在中国我们成功的实施了第一台fut/fue手术后到今天,fut/fue的手术技术在中国正在得到的广泛的推动与发展,已经有越来越多的医生在学习和使用着这两个技术。大师闻言非常的高兴,他对自己的两个技术能够在举世瞩目的中国得到重视与完善的使用而感到特别的高兴与自豪。
博士广博的知识、对技术的专注和医者仁心的行为追求,让我们由衷钦佩,尤其是他没有丝毫的技术偏见也没有门户之分,有的只是对专业技术和医学实践的追求与不断的探索。面对我们这些来自中国的同行,博士在交流中从不回避任何的技术细节,每问必答并详尽地阐述着这个技术的细节、溯源与要点,而且他还非常希望我们能把更多的技术问题提给他,以便使他能够通过对我们的帮助,对远在中国的患者起到帮助的作用。他的语音中没有慷慨激昂,有的只是平静和娓娓喃喃,但他对中国人民的友爱和对中国脱发患者的关心,都极力地通过他对我们的帮助上体现着,这也让我们深深地体会到了博士内心世界的博大和普世价值观。
交流中,我们无处不在地体验着博士对自己事业的敬业与热爱,他不放过每一个技术环节和细节的说明与阐述。为了让我们更加充分地理解他对这些技术环节的重视和重要性,他常常起身在白板上画图进行讲解并与我们交换看法。在说到关于发际线的环节时,博士马上兴致勃勃的在我们头部做着教学般的讲解,并为我们亲画发际线讲述他对各国人的发际线的认知和临床划线时的经验与体会。交谈中,rassman博士还非常注意听取他人的观点和经验,例如谈及fox检测法的时候,博士再次在白板上示例,细致讲解了他的研究思路,以及如何在fue的最初实践中应用该研究方法,然后非常认真听我们讲述fue过程中对于该方法的实际应用,谈到共鸣处,博士往往会边点头边说,“这个结论我们还是很一致的”,“这个环节我也是类似的处理方式”。博士对手术技术环节的重视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他对患者手术前的脱发诊断、毛发检测以及手术器械等也是十分看重的,博士还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最新发明的种植器械,设计构思的精巧和使用中的实效性兼而有之,让我们再次感叹其设计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通过交谈,我们还了解到,博士在拥有着自己诊所的同时,还拥有一个生物科技公司,他利用生物芯片进行检验的专利已在美国得到广泛应用。说到他的发明,博士更是津津乐道,不久前,在第十九届世界植发大会期间,展示的世界第一台植发机器人(售价六百万人民币)就使用了博士的一项发明专利。
rassman博士不仅热爱事业,其豁达而乐观的生活态度更始终感染着我们。年逾古稀的他每天都自己驾车上班,并依然坚持每天操刀手术,一如年轻的时候一样“刀”耕不辍。谈到这些的时候大师说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年龄的衰老,反而觉得自己象年轻的时候一样而经验比那个时候更加的丰富与成熟了。当我们开玩笑地问大师何时才放弃亲自驾车和手术时,大师用他特有的幽默回答了我们:“我的祖母活到了114岁,我的祖父活到了106岁,他们都载入了美国寿命最长人的史册,我还很年轻……”。
零距离的拜访与交流,使我们对博士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与认知,热情、敬业、执着、谦和是博士最好的写照。交流间,我们被博士带领着遨游在植发技术知识的海洋里,领略着他的风采与博学。正在我们与大师交谈甚欢之时,时钟提示我们已经到了傍晚时分,考虑到近四个小时的交流一直没有休息,我们便有意结束对博士的拜访。此时博士却没有丝毫的倦意,表示自己兴致很好,并邀请我们一起共进晚餐。洛杉矶的傍晚本来就秀丽而迷人,而比弗利山的妩媚更是闻名于世。我们在当地一家著名餐厅与博士共进晚餐。席间他一直兴致勃勃地让我们介绍着中国近几年植发技术的发展与现状。同时,也从各个方面了解着中国的变化和发展,博士说他知道中国现在经济上的发展很快,在国际社会也在发挥着越来越大的作用,他祝福中国越来越繁荣,也祝愿我们植信的事业越做越好。我们也祝福博士福如中国的东海;寿比中国的南山!更祝愿他用智慧与才学为这个世界创造出更多的自信与精彩!
告别时我们依依不舍,博士坚持着把我们送到停车场。道别后,他一直目送着我们走上车,直至驾车离去。当我们驶出几十米远后看到博士依然驻足在那里时,我们停下车向大师挥手致意。那一刻我们的眼睛一定是湿润的,因为有一股强烈的热流在冲击着我们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