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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早上一出家门,母亲已经在为我担心了,中午回来,她也在静静地观察我的情况,来判断我在学校的经历,从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就有些凝重,父亲外出打工还没回来,三个人的屋子更显清冷。母亲已经听出了一些异样的味道,进来问我怎么了,我抹了已经留下的泪水,对她说没什么,就是不想吃了。可是声音却明显地抖动,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她已经明白了大半。这半天她亦是悬着心度过的,但担心并没阻止事情的发生。她说要去到学校找老师,我极力反对,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搞得学校沸沸扬扬,这样看笑话的人就更多了。 但与其说是平静,莫如说我在刻意麻木自己,强制自己不去想别人会如何看待眼前这个奇怪的同学。更不奢望有人和我站在一起,告诉我说:我理解你。大家的生活并没有出现太多的波澜,每天就像爬一座舒缓的山坡一般,平淡无奇地行进着,这一天对其他所有人来说也许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了,即使有人体谅到我的拘束,也是难以启齿的。因此当环境重复着上午的节奏的时候,我就可以适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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