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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到教室里,老师按身高给我们排了座次,我因为较高,坐在最后一排,这对我来说倒是一种幸运,可以让自己更自然一些。第一个学期老师先指定班委,虽然我的成绩在班里最高,身高也摆在那里,但老师并没有考虑让我担任什么职务,不知道他是如何判断初次见面的我,也许这一举动多少能说明一点难以名状的意思吧?其实当时 ,我虽然希望老师能放开思路给我个一官半职,但我更关心的还是如何在这样一个新班级里立足,稳定自己。 这时,我的眼光突然扫描到了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的同学,不过他戴的是那种布料帽子,坐在第二排,浑身透出一种孤独,这位发友同我作了两年的同学,事隔九年,我仍记得他的名字——夏九香。今天每每想起这位与我同窗两载,却不曾互相倾吐过心声的战友,心中仍有无尽的遗憾。也许当时两个人都处痛苦中,却不想从对方身上感受到更多的痛苦,更可以说是一种逃避,因此我无从知道他的任何情况,两年后重新分班,我们不在一个班了,我们渐渐地从对方的视线里消失了。 去年从家里的一个初中朋友那里得知,他初中毕业,没有继续上学,而是在自己的村里有了自己的小事业,不管怎么说,他在他的人生道路上没有沉沦,而是为自己创造了一个可以接纳自己的圈子,时至今日,听到了这个消息,怎么能不为他高兴,尽管前方仍会有可以预见到的门槛,对于一个孜孜上进的人来说总是来得坦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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